近日，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翁翠芬教授、任颋教授及其合作者的论文“Formal and Informal Institutions: The Independent and Joint Impacts on Firm Innovation(《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对企业创新的独立与联合影响》)”正式发表于国际管理学领域知名期刊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 (Volume 17, Issue 5, December 2021, Pages 918–967)。该论文深入研究了企业感知的以及实际经历的正式和非正式制度因素对其创新类型的影响。
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组织管理研究》)是中国管理研究国际学会(IACMR)正式刊物，由香港科技大学和北京大学联合赞助出版。该刊物入选美国科学信息协会(ISI)覆盖的“社会科学期刊索引”(SSCI)，五年影响因子为3.325。
论文使用世界银行2012年的中国企业调查数据，使用研发活动和新产品发布分别衡量企业的创新投入与产出，将企业分为四种类型的创新者。第一种为创新者，即既有研发投入活动又有新产品或新服务发布的企业。第二种为模仿者，即能够生产出新产品或提供新服务但几乎没有研发投入的企业。第三种为“冒牌”创新者，即有研发活动但仍没有生产任何新产品或提供新服务的企业。第四种为非创新者，即既没有研发活动也没有新产品或新服务的企业。对企业创新类型的这一分类，使作者能够同时考察制度环境对企业创新投入和产出的影响。作者认为，不同的制度因素对企业成为不同类型的创新者的倾向性具有异质的、独立的以及联合的影响。
论文对正式与非正式制度因素的定义遵循制度经济学的传统，主要关注行政制度、法律制度与正式金融制度等三种正式制度，以及“贿赂”与非正式金融制度等两种非正式制度。研究表明，企业感知到的来自行政制度的限制使企业更可能成为创新者;企业感知到的来自法律制度的制约使企业更可能成为模仿者。此外，正式金融制度的缺失，“贿赂”的存
本研究通过确立一个包含多维度的正式与非正式制度因素的框架并关注不同制度因素对创新的单独及共同作用，丰富了既有的制度理论与创新研究。同时，强调企业对各种制度因素的感知和经历的异质性，这一视角允许作者从企业层面解析不同制度因素的影响，从而对制度影响有更细致的理解。此外，论文还发展了一个更全面地衡量企业创新决策和绩效的框架。
翁翠芬，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助教授，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管理学博士，主要研究领域为国际商务、战略管理、创新等。
任颋，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党委书记、副院长，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企业发展研究所所长，美国明尼苏达大学人力资源与产业关系博士，主要研究领域为产业经济、劳动经济、城市与区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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